小時後
爸媽說"妳系井窟生的啦 我們從埕的井窟甲妳抱來養的"

除夕那天回老家
才發現伴我度過三年多的土角厝早已拆除
走的小徑也變了
但二房三房依然存在著
雖然我對那的回憶一無所有
一張張近乎模糊的臉孔
隨著歲月漸漸老去的阿伯伯母
務農的社會 還存著熟悉的問候語
"喔 架大漢阿喔"" 水尬攏不認得呀"...
這天是叔公出殯的日子
照習俗來說 97高齡算是辦喜事
穿麻戴孝及一些固定的程序
跟小四時送阿公走是差不多的
少了點悲傷 靜靜地看著這種台灣特有的文化
熟悉的語言 (帶著國台語交融的文化新語言)
使力吹奏的"si sol mi"大樂隊(似乎真正會吹的比較少)
由音樂及語言產生的共鳴 那就是文化呀
(在師大當臺語文化所長的阿伯 是來採集教材的嗎?)
正面的來看
這些婚喪喜慶的習俗
讓現代社會的陌生 拉回原始農村共生存的關係
也唯有這個時候
才能讓親戚們回到這裡 找到我們的根...

那口井 好像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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